江澄毒唯。CP只写瑶澄/薛澄/羡澄,不欢迎忘羡粉。不喜欢墨香铜臭,不喜欢忘羡,不喜欢蓝曦臣,不喜欢温宁,不吃蓝家人相关CP。

假如金光瑶挟持的是江澄 24-1【羡澄线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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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粹为了莫名其妙的脑洞而写,毫无剧情逻辑可言。

设定:开阳=Alpha,玉衡=Beta,天璇=Omega。起名废所以借用了北斗七星的名字。


“宗主,不好了!”

这日,江澄正在书房处理事务,刚搁下笔,就听见屋外传来了江家门生惊慌的喊声。

他将批注过的文书放到一旁,而后起身打开屋门,面色如常地问道:“怎么了?慌慌张张的。”

“外、外面有好多人,他们说……”

门生面露难色,似是想说什么,又不敢说出口。江澄见状,眉尖一蹙,径自与门生擦肩而过,往大门的方向去了。

还没走到莲花坞的大门前,他就远远地听到了一阵阵喧嚣刺耳的人声。愤怒的叱骂与吼声混杂成片,沸反盈天。

但这并不妨碍江澄听清楚那些声音。身为仙门宗主,他的耳目自然比寻常人灵敏得多——

“江晚吟,你身为宗主,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杀害无辜百姓!”

“各位来评评理!江家家主欠了我们四笔账,还打伤小二,杀了掌柜的!天理何在?”

“江澄,你在如意楼赊的账什么时候还?”


“安静。”

江澄运起周身真力,冷冷吐出二字,竟以灵力硬生生将四周喧闹的人声压了下去。为首的那人愤慨地上前,想出手攻击江澄,却被三毒泛着寒光的剑尖逼退。

“你。”

江澄用剑指着那人,面带寒霜,一字一顿道:“给我说清楚,究竟发生了何事。”

“是……是你连续几日在如意楼吃白食,欠账不还!”那人怒道,“我们催你快些把近日赊的账还上,你就把我们掌柜给杀了!你要不要脸?”

他刚说完,就见江澄沉下了脸色,本就冷厉的神情愈发阴鸷得可怕。他下意识退了几步,反应过来之后,又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声:“怎么不说话了?做贼心虚?”


“那不是我。”

江澄暗自诧异,心中霎时闪过千百种念头,握在手中的剑却始终很稳,纹丝不动地抵在那人身前。

他想起前些日子江寒说的镜灵,冷嗤一声,心下已有考量。

“我堂堂江家家主,至于连一点饭钱都付不起?亏你们还是做生意的,连这点眼力都没有?”

众人面面相觑,都觉得江澄的话不无道理。他们也确实这样想过,但江澄吃白食、打砸酒楼、杀害掌柜是他们亲眼目睹的事实,难道还能有假?

“待我查明真相后,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。若情况属实,江某绝不抵赖。”

他将三毒收入鞘中,敛去剑上雪亮凛光,整个人却如同一把初开刃的剑,锋芒毕露,锐气逼人。

“若真凶另有其人,休想栽赃到我头上。”


“江澄,这是怎么了?”

闻声赶来的魏婴见莲花坞外堵着一大群人,明白情况不妙,连忙快步走了过去,挡在江澄身前,回头询问道。

“有人冒充我,在如意楼吃白食,还杀了那里的掌柜。”

江澄说罢,面无表情地看了那些人一眼。

“你们当时看到的人,当真与我长得一模一样?就连身形与服饰也是如此?”

那十几人连连点头,愤慨的神色不似伪装,更加印证了江澄的猜测。

“千真万确!我们确实看见了江宗主,他手上还戴着紫电的指环。”
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昨天那人究竟是不是江澄?”

魏婴听着他们嘈杂难辨的议论声,渐渐抿起了唇,神情变得越来越严肃。前几日他不曾在莲花坞内找到江寒所说的镜灵,本以为它已逃之夭夭,不料对方却变本加厉,假借江澄的名号在外惹是生非。

江澄软硬兼施,总算将那些前来讨要公道的人劝离了莲花坞。

“你们先回去吧。给我两天时间,我必会押着真凶上门——否则,任君处置。”


待人群散去后,江澄简单对魏婴解释了事情的始末。

他环顾四周,发现不见江寒的身影,不禁疑惑。莲花坞外闹出了如此动静,依江寒的性子,不可能不前来查看。

“阿寒呢?”

魏婴摇了摇头。“我也没看见他,可能是又出去玩了。”

“天都快黑了。”

江澄眺望着即将沉入湖水中的半轮残阳,心下暗忧。江寒虽然贪玩,也很少在日落之后归家,他担心自己的儿子在外面遇到危险。

“那我们分头去找吧。”

魏婴也不太放心,干脆和江澄一同出门寻人。“我知道阿寒平时爱去哪些地方,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。”


江寒做完了今日的功课,便约上几个玩伴到莲花坞附近的白槐山上玩耍。

他们分成两拨,一拨人扮作绿林好汉,一拨人扮作衙门捕快,握着树枝当佩剑,在山上追逐打闹,玩得不亦乐乎。

直至夕阳西下,他们才依依不舍地散去,各归各家。江寒与其他人不同路,只能独自离开。他一边走,一边踢着地上的小石子,见天色变暗,连忙加快了脚步,往莲花坞的方向走去。

江寒还没走出树林,就看见前方出现了一抹紫色的身影。他先是一愣,然后问道:“爹爹?你怎么来了?”

“我不能来吗?”

江澄反问了一句,斥责道:“你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疯玩,难道不准我出来找你?”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江寒小声道歉,耷拉着脑袋跟在江澄身后,心道:完了,回去之后又要挨训了。


两人一声不吭地在树林中行走着,四周安静得可以听见花叶被风吹落的声响。

江寒莫名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些压抑,想要开口说些什么,又怕说错话惹江澄生气,只好继续保持沉默。

他听着自己的脚步踏在草地上发出的窸窣声,忽然发觉不太对劲——江澄带他走的这条路,并不是通往莲花坞的路。

“……爹爹?你要去哪?”

他忍不住开口,指了指右边的那条岔路。“我们不回家吗?”

“回家?你以为,你还回得去吗?”

“江澄”转过身来,微微一笑,手上紫光骤盛,化作一道细长疾影,以风雷之势一鞭扫向江寒!


“啊!”

江寒惊叫一声,想后退闪躲时,已来不及。他紧张地闭上了双眼,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来临。他睁开眼,看到另一个紫色的身影护在了他的身前,持鞭与“江澄”对峙。

“爹爹!”

江寒见此情景,顿时明白刚才那人根本不是真正的江澄,而是伪装成江澄的人。他又急又气,愤然骂道:“你冒充我爹,究竟是何居心?不准伤害我爹!”

两道流光般的鞭影在空中挥舞、交碰,速度越来越快,令人几乎看不清光影流动的轨迹。全力一击过后,两人分别往两侧退开,相距几十尺远。

江澄手持紫电,站在江寒身前,冷笑道:“你被骗了,它根本不是什么镜灵,它是含怨而死的恶鬼!”


“鬼?”

江寒听罢,登时感觉背后一寒。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无声无息地渗入骨髓,令他脸色发青,仿佛浑身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似的。

“若我所料不错,它打算先杀了你,然后变成你的模样,去杀其他人。”

江澄用冷电般的目光盯着镜灵,讥讽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妄想继续维持这副模样?装成别人的样子为害人间,很有意思吗?”

“你只猜对了一半。”

镜灵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紫鞭,用咏叹般的语气说道:“我变成你的模样,并不只是为了接近江寒。只有幻化成江寒的血亲,并模仿他血亲的灵力,将他杀死,我才可以复活。”

当日,他对江寒所说的“你是我的有缘人”,并不是一句谎言。在这世上,只有江寒的死,能够换来镜灵的复活——

因为江寒是江澄当年与魏婴幻化出的灵体结合,生下的孩子。他生来就自带一丝鬼气,只是一般人察觉不到罢了。


电光石火间,镜灵再度出手,一鞭击向江澄。江澄迅速避开,却惊异地发现镜灵竟然舍弃了它的武器。

镜灵手中的“紫电”脱手飞出,朝着江澄飞来,随即被他抬手挥落,消失不见。

江澄略一愣怔,旋即反应过来,这分明是声东击西——

镜灵并未舍弃武器,因为它手中还有三毒!

“铮!”

以灵力幻化而成的佩剑霍然出鞘,化作一道银光刺向江寒心口!

“唔!”

林中响起了一声闷哼,随后又沉寂下去,恢复了原本的静谧。

“啪嗒、啪嗒……”

这是鲜血滴落在青草上的声音。


由于情况太过紧急,江澄根本来不及拔剑,手里的软鞭也难以完全抵挡锐利的剑锋,唯有以血肉之躯挡下了这一击。

江寒怔怔地看着江澄挡在自己身前,看着那柄刺入江澄腹中的长剑变为白光消失,看着汩汩流出的鲜血染红草地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
直到江澄咳了几声,嘴角溢出血色,他才反应过来,连忙撕下自己的衣摆,为江澄止血包扎。

“爹爹!爹爹你怎么样?”

江寒扶着摇摇欲坠的江澄,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他如今无比后悔,要是自己当初好好上课,没有偷偷跑出去玩,就不会在湖边遇到镜灵。

都是我的错,害爹爹遇到危险……

江寒强忍泪水,护着江澄缓缓后退,突然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掌搭在了自己肩上——

“阿寒,保护好你爹。”


魏婴手持鬼笛,站在了江寒和江澄身前,宽大的黑衣随风飘动。他的身影并不伟岸,却有一种奇异的力量,能够让人感到安心。

“嗯?又来了一个。”

镜灵见魏婴赶到,森然一笑,便幻化成了对方的模样——同样的黑衣,同样的陈情,同样风流的桃花眼。唯一不同的是,镜灵变作的夷陵老祖披头散发,更接近魏婴当年的模样。

“呵呵。”

魏婴怒极反笑,随手解开了紫色的发带,任由一头墨发被风吹乱,无畏地与眼前的“夷陵老祖”对峙。

“镜灵……我姑且就叫你镜灵好了。”

他负手而立,笑吟吟地问道:“你去过鬼界吗?”

镜灵微微摇首。自从死后,它一直以孤魂野鬼的身份游荡在外,从未回归鬼界。

“可惜了。如果你去过鬼界,肯定听过一句来自你同类的忠告。”

魏婴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,眸中笑意璀璨依旧。若是不了解他的人,此刻定然看不出来,他的笑容下隐藏着何等可怕的震怒。

“——夷陵老祖不能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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