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澄毒唯。CP只写瑶澄/薛澄/羡澄,不欢迎忘羡粉。不喜欢墨香铜臭,不喜欢忘羡,不喜欢蓝曦臣,不喜欢温宁,不吃蓝家人相关CP。

假如金光瑶挟持的是江澄 14-2【瑶澄线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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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粹为了莫名其妙的脑洞而写,毫无剧情逻辑可言。

 

设定:开阳=Alpha,玉衡=Beta,天璇=Omega。起名废所以借用了北斗七星的名字。

 

 

江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。他再次张开眼时,黄昏的流霞已将屋内染成了一片绚烂的金红色。

“醒了?我方才熬了点补血的汤药,现在刚好适宜入口。”

金光瑶扶着江澄起身,将盛着红枣鸡蛋汤的碗端到他面前,微微笑道:“阿澄,你是想自己喝,还是想让我喂你?”

江澄并未答话,只是颇为冷淡地睨了他一眼,显然还在记着金光瑶隐瞒刺客潜入莲花坞之事。

金光瑶对此早有预料,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微笑,放柔了语气道:“此事是我考虑不周。阿凌也是担心你的身子,并非刻意隐瞒。”

江澄打量着金光瑶不慌不忙的姿态,冷笑一声,面上浮现出他许久未曾见过的讥讽之色,带着三分刻薄,七分恼恨。

“我不过睡了两日,敛芳尊越俎代庖的本事倒是见长。”

——连“敛芳尊”这个称呼都用上了,看来真是气得不轻啊。

 

“是在下错了,请江宗主息怒。”

金光瑶顺从地放低了姿态,见江澄的脸色稍稍缓和几分,语调温软地哄道:“阿澄,身体要紧,就别和我置气了……还是喝一点吧?我熬了好长时间呢。”

“……哼。”

江澄本来不想接过那碗,但是看到金光瑶一直保持着端碗的姿势,又不禁有些心软,犹豫片刻,还是把碗接了过来。

他慢慢喝完了那碗宁神暖胃的红枣鸡蛋汤,抬头望了金光瑶一眼,嘴角的弧度依然紧紧抿着,不肯放松半分。

“下次再有这种事,不准瞒着我。”

金光瑶看着江澄喝完了汤,总算放下心来。他舒展了眉眼,眸中笑意如盈盈春水,清亮明澈。
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
 

江雪很乖,不像别的婴孩那样常常哭闹。她躺在柔软的襁褓中,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,用好奇的目光观察着这个陌生的世界。

“武陵樊氏?”

江澄一边将女儿抱在怀里,一边听着金光瑶说起刺客之事,眼底寒光几乎化为霜刃,仿佛下一刻便要冲破那片幽冷的沉潭,以血祭刀。

“看来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……不过,你如何能够确定,是武陵樊氏请了七杀阁的刺客前来?万一幕后黑手另有其人呢?”

金光瑶猜到江澄会有此一问,唇角轻扬,目中闪动着若隐若现的精光。

“再过几日,我会亲自去一趟七杀阁,与他们对质。”

他悠悠笑着,如同旧时运筹帷幄千里外的谋士,胸有成竹。

“若此事属实,便可对外放出‘江宗主遇刺重伤’的消息,顺势引蛇出洞。”

 

这鬼天气……什么时候才能暖和点啊。

七杀阁外,一名身著劲装的男子正百无聊赖地守在门前,忽见一位白衣公子迎面而来,目光随之一亮——

此人衣着华贵,气度不凡,定是一位大主顾。他身后还跟着一名戴着面具和斗篷的男子,想来应该是他的侍卫了。

男子殷勤地迎上前去,带着讨好的笑容问道:“不知这位公子……”

“我要见你们阁主。”

金光瑶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男子的话,缓缓扬了扬手中的银票。

那名男子定睛一看,只见上面写着几个清峻飘逸的大字——

“白银三千两”。

 

有钱好办事,这是江湖上历来的规矩。

借助那张三千两的银票,金光瑶顺利地见到了七杀阁的阁主,并得到了对方毕恭毕敬的招待。

“不知这位公子需要七杀阁做些什么?”

七杀阁主身披黑袍,面容隐在一张白色面具背后,只露出一双神秘莫测的黑眸。

“我想向七杀阁主打听一件事。”

金光瑶并未饮下对方递来的那杯清茶,只是将茶盏捧在手中,一字一句地问道:“前些日子,七杀阁是否派人前去刺杀过莲花坞的江宗主?”

“……”

七杀阁主微微一怔,继而笑道:“敝人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。”

他们既然收了雇主的钱,便不应泄露半点消息,这是身为杀手的行业道义。

 

“怎么,听不明白?”

金光瑶见他不愿回答,也不恼怒,只是轻轻扯了扯自己手中的铁链。

七杀阁主正疑惑间,便见那名跟在金光瑶身后的男子走上前来,颤抖着跪在了地上,任由金光瑶摘下自己的面具。

“你……”

——那张藏在面具后的脸庞,分明属于七杀阁的七大杀手之一,夺魂!

金光瑶森然一笑,随即利落地掀开了罩在男子身上的斗篷,露出那条只剩白骨的右臂,惊得七杀阁主猛然站起,踉跄着退了几步。

沉重的铁链穿透了男子肩上的皮肉,一端牢牢扣着他的锁骨,一端被金光瑶握在手里。只要他用力一扯,就能让男子疼得跪地求饶。

“别让我再问第二遍。”

金光瑶再度开口,嗓音平静得有些可怕,宛如风雨咆哮前压抑无比的寂静。

“这人,是不是你们的杀手?究竟是谁下的单子?”

 

“不是说三毒圣手最近因病卧床么,想要刺杀一个病人还不容易?”

一名蒙着面的灰衣刺客与同伴一道骑马赶路,埋怨道:“七杀阁的人真没用,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,把钱都退回来了。”

“那江晚吟手段毒辣得很,我看他们八成是刺杀失败,被逮住了,然后把七杀阁给供出来了。”

他的同伴摇了摇头,接话道:“也不知道云梦江氏到底耍了什么把戏,如今道上所有的杀手都不愿接我们的单子了。否则,哪里用得着大伙儿亲自出马。”

“七杀阁虽然没能成功,至少也把他打成了重伤不是?我们想要他的命,也就是动一动手指头的事情。”

落在后头的年轻刺客听着另外两人的谈话,犹豫着问道:“我们……为何要去刺杀三毒圣手?是因为家主曾经与他结过仇么?”

两人闻言,不由笑出声来,言辞中带着几分得意,几分鄙夷。

“云梦与武陵离得这般近,我们有多少好处都被江家给捞去了?”

“傻小子。要是不扳倒云梦江氏,我们哪来的出头之日?难道你想永远被他们压在头上?”

“看你年纪轻轻的,脑袋怎么这样不灵光呢,还是跟着哥们几个好好学学吧。”

 

守夜居然也能睡着,这江家的门生未免也太不中用了。

灰衣刺客摸索着来到了江澄的卧房附近,见守在门前的侍卫已经睡得迷迷糊糊,心中暗笑,无声地打了一个手势,招呼同伴们过来。

卧房内并未点灯,昏黑一片。这些刺客常年暗杀,早就习惯了夜间视物,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准了床榻的方向,挥剑往前刺去,却扑了个空——

怎么回事?榻上没人?

“武陵樊氏的流星赶月剑。”

一道冰凉的嗓音从几人身后传来,透着毫不掩饰的暴怒与阴戾,杀意凛冽。

三人回头看去,只见一抹落雷般的紫芒横扫而来,噼啪作响,将漆黑的卧房映得雪亮。那暴烈的紫鞭抽得他们全身抽搐,连声惨叫,手中的剑也握不住了,接二连三地落到地上。

江澄站在窗前,手提紫电,俊美的容颜一半沐在月色下,一半笼在阴影中,犹如传说中的玉面修罗,清隽而凶恶。

“说吧。你们是想一起死,还是一个一个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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