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澄毒唯。CP只写瑶澄/薛澄/羡澄,不欢迎忘羡粉。不喜欢墨香铜臭,不喜欢忘羡,不喜欢蓝曦臣,不喜欢温宁,不吃蓝家人相关CP。

(补档)假如金光瑶挟持的是江澄 02【瑶澄/羡澄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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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粹为了莫名其妙的脑洞而写,毫无剧情逻辑可言。

 

设定:开阳=Alpha,玉衡=Beta,天璇=Omega。起名废所以借用了北斗七星的名字。

 

 

“江宗主你……似乎没有被标记?”

自从得知江澄是天璇起,金光瑶便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。如今仔细感知之下,竟未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开阳的气息,更是疑惑不解。

——开阳对于天璇的占有欲可谓众所周知,哪有完成了结合过程却不标记的道理?除非是那种对天璇始乱终弃的开阳。

但是依江澄傲慢骄矜的性子,又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种人?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江澄眉峰一蹙,凛冽的视线直直刺向了金光瑶,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。

金光瑶毫不畏惧他冰冷的眼神,展颜笑道:“因为,我是开阳啊。”

 

“胡扯!金光瑶,你不是玉衡吗?”江澄又惊又怒,“你这人……到底哪一句才是实话?”

金光瑶握着瓷勺,慢条斯理地搅动着碗里的药汁,直至它由滚烫变得温热,才停下动作。

“在下虽不如江宗主身形高挑,但确实是开阳无疑。隐瞒多年,只是因为开阳的身份太过惹眼,不利于低调行事。”

江澄闻言,顿时沉下了脸色。

天璇与开阳共处一室,实在不妥。况且他如今身体情况特殊,又失去了紫电与三毒,只怕没有自保的能力。

“阿凌寻不到我,定是要急了。我必须先回莲花坞。”江澄说罢,便准备起身下榻。

“江宗主动了胎气,还是不要贸然走动的好。”金光瑶悠悠道,“否则,这个孩子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
 

江澄刚站起身,就感觉小腹一阵钝痛,顾及孩子的安危,只得重新回到榻上。

“江宗主,喝药吧。”

金光瑶将那碗药递给了他,面上温和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,看上去更像是一层接近完美的伪装。

江澄盯着碗中那片散发着苦涩气息的墨色,一时犹疑不决。金光瑶此人,心机实在太过深沉,他不得不防。

金光瑶看穿了他的心思,倒也不恼,只是轻轻勾起唇角。

“如果我想害你,早就趁你昏迷时下手了,何必大费周章为江宗主熬药。”

江澄接过了他手里的瓷碗,面无表情地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
金光瑶与他对视时,嘴角上扬的弧度隐着几分晦暗的情绪,不知是释然还是苍凉。

“因为,我不想被阿凌恨得那么彻底。”

 

几日后,江澄趁着金光瑶还未从睡梦中醒来,便离开了那间简陋的木屋。

他沿着山中小径行走,过了大约一刻,就来到了云梦的一处小镇上,乘舟返回莲花坞。

江澄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云梦,最喜出望外的无疑是他的外甥金凌——江澄回来,意味着莲花坞终于有了主心骨,众人也不会再惶惶不可终日。

“舅舅!你终于回来了……”

金凌一看见江澄的身影,就红着眼圈扑进了他的怀里。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回来?我都快吓死了!”

“我没事。”

江澄罕见地放柔了声线,抬手揉了揉金凌的头发,无声安抚着快要哭出来的少年。

金凌渐渐平复了激动的心情,忽然想起些什么,犹豫着问道:“对了,小叔……金光瑶呢?他没把你怎么样吧?他上哪去了?”

“……”

江澄沉默良久,淡淡地吐出了四个字: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

江澄并非不记得那间木屋所在的方位,只是不愿在接受了金光瑶的好意后,还带着一大群人前去搜寻,义正辞严地将对方抓回来审判。

他做不出这种事来,只好编造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,说自己在被金光瑶挟持的途中因失血而陷入昏迷,醒来以后发现金光瑶已经逃走了。

因为伤势太重,他不得不在附近的小镇上休养几天,所以才耽误了回来的时间。

金凌没有怀疑江澄的话,见自家舅舅的脸色确实比在观音庙那时好了不少,终于放下心来。他想再请大夫来为江澄诊治,却被对方严厉地阻止了。

不明真相的金凌以为自己又说错什么话惹舅舅生气了,毫无头绪地反思了半天,却不知他想象中“把自己关在房里生闷气”的江澄,早已彻底放松下来,沉沉睡去。

 

江澄梦见了两个月前的那个夜晚。

彼时他独自在外夜猎,正杀得衣袍染血,一身戾气,情汛却不期而至。正好有一名鬼修途径此地,闻见从江澄身上散发而出的淡淡血香,登时起了邪心。

“哈哈哈哈哈!没想到啊,不可一世的江宗主,居然是任人蹂躏的天璇!”

那人小心翼翼地接近了江澄,借着月色看清了他的容颜,随即放声大笑起来。

“听说江宗主最是痛恨我们鬼修,折磨人的手段更是残忍无比。这可真是天道轮回,报应不爽——今日落到我手里,定要叫你生不如死!”

额上淌落的汗水模糊了江澄的双眼,令他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,只听得见那人张狂的笑声。

无力的身体难以继续支撑紫电,耀眼夺目的灵器很快便失去了光彩,化为银环套在了他的指上。

他甚至连挥出三毒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竭尽全力压抑着难耐的渴望,不住喘着粗气,犹如一条濒死的鱼,战栗不止。

鬼修用力捏住了他的下颚,狞笑道:“等我玩够了,就送你去给他们陪葬!”

 

“叮铃、叮铃……”

一阵清脆的铃响唤回了江澄涣散的神智。他循着声音低头看去,赫然发现悬在自己腰间的那枚银铃正在剧烈地晃动着,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。

“什么声音?”

那名鬼修显然对此十分忌惮,刚想伸手去夺江澄身上的银铃,就被上面灼热的温度烫得惨叫一声,立刻缩回了手。

伴随着空灵的铃音,江澄分明看见,一丝明亮的白光从九瓣莲的纹路上溢出,愈拉愈长,最终化作一抹再熟悉不过的人影——

他神情阴郁冷峻,手持红穗陈笛,身上黑衣被凛风吹得猎猎作响。那管黑笛一凑到他的唇边,便被吹出一曲凄厉哀绝的挽歌来,似是在为谁送葬。

“啊啊啊啊!”

一具破土而出的走尸伸出僵硬的双手,狠狠地掐住了那名鬼修的脖颈,任他如何挣扎嘶喊,也不曾松开手指。

鬼修的脸色已然变得铁青,而他吹奏笛曲的动作却不曾因此停止。越来越多的走尸包围了他,将他的身体撕成无数碎块,浓烈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。

 

“魏婴……”

江澄强撑着站起身来,难以置信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,一刻也不敢眨眼,生怕他会突然消失。

如果说,那个和蓝湛联手在江家祠堂攻击自己的人是魏婴……那么,此刻这个为自己吹响陈情的人又是谁?

“我临死前,将一缕残魄附在了你的银铃上。一旦你遇到生命危险,我就会及时出现。可惜,这个术法只能维持两个时辰。”

待林中走尸离去后,魏婴敛去了面上的狠戾神色,朝着江澄露出一丝率性不羁的笑容,绚烂而明朗,依旧是当初的少年模样。

江澄咬牙忍耐了许久,最终还是抬手擦了擦眼,哽咽着骂道:“魏无羡,你……混账!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魏婴低下头去,轻柔地吻上了江澄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,幽黑的眼瞳中满是留恋与不舍。

“江澄,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”

 

天璇的实力越强,情汛持续的时间便越短。作为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江家家主,江澄并不需要像普通的柔弱天璇那样熬上几日,两个时辰对他而言已经足矣。

暂时化形的魏婴顺理成章地帮助他度过了这一次情汛。他们疯狂地拥抱着对方,如同两人无数次想象中的那样,撕去碍事的衣衫,在彼此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。

魏婴并未标记江澄,他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。他只是一缕游荡在人间的孤魂,而江澄还有大好的年华,何苦一辈子虚耗在他身上。

“时辰到了,我得走了。”

魏婴伏在江澄瘦削的肩上,调笑似的在他耳畔吐出了一声极轻的呢喃,宛如情人间的低语——

“有一句话,我一直忘了告诉你……江澄,我喜欢你。”

江澄低声喘息着,抬起手臂挡在眼前,不愿再看魏婴的脸,仿佛这样做便不需要目睹着对方消失。

“魏婴……你还会再回来吗?”

他没有得到回答。

魏婴紧紧地拥着江澄,在他额上落下一吻,黑色的身影逐渐散作点点星光,融入浓重如墨的夜色中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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